【FF7/SC】噩梦[短篇]

Summary:宝条曾在萨菲罗斯体内埋下一颗种子。现在它生根发芽,成了克劳德的——亦或萨菲罗斯的——噩梦。


备注:

萨菲罗斯/克劳德(斜线有意义)

Re萨云,萨菲罗斯隐二周目

本质这是个互攻故事,而本篇只是故事的上半部分

本篇为SC,下篇为CS

两篇可独立观看,不影响阅读




一hu个che小bie私dang设zhen:

宝条在萨菲罗斯身上动了点手脚,以进行一项“有趣实验”。萨菲罗斯需要与人产生联系、有交流,需要他人的关怀、爱慕。长期缺乏这些情感联系会让萨菲罗斯的体温逐渐降低。英雄时期的萨菲罗斯无需担心没有他人仰慕倾注在自己身上,因而并未察觉此事。



警告:

这是篇原本只想炖x结果可劲儿搞剧情的剧情x,大部分情节是“梦”、“幻觉”,略意识流

其余详细警告请看奇妙门牌详情

变态的不是我,是老萨(胡言乱语)











噩梦





[雪、雪、血——

寒冷——

他仿佛沉入了深海。死的绝望扼住他那一条巧舌,似要压垮最后一根脊骨。]














梦对他而言本是宽慰。


然而当刺骨的疼痛如千万细针搅乱他脆弱的脑浆,梦成了追捕克劳德·斯特莱夫的魔鬼。那魔鬼带着浓烈的焦味,是火红、是粘稠的。魔鬼的两根长角扭曲黝黑;魔鬼的皮肤像是焦炭,其下炙热蔓延;魔鬼的身影一如昔日,高大得要把整栋房子压入火海。


现在魔鬼站在他面前,对他说:“过来,克劳德。”


当人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梦,他很容易就能醒来。但克劳德不行。一则他缺乏那所谓的“勇气”,逃避与软弱构成了他人格最脆弱的部分;二则他逃不了这个永恒的噩梦,正如噩梦缠着他的整个人生。他记得闭上眼前的房间狭窄逼仄,记得蒂法笑着对他道别时嘴角的弧度;记得将破坏剑放在墙角,剑身与墙面碰撞发出铿锵声响。


同样,他记得萨菲罗斯带来的疼痛。疼痛、搅得大脑不安宁的疼痛。


克劳德毫不怀疑萨菲罗斯——现在的脑子坏掉的这一个——是变态,和变态交流也不需要寒暄礼仪。他大大方方站在这片虚无中,等着这面目可憎的魔鬼说出诱惑的污言秽语。萨菲罗斯很少——可说一次没有——如此大张旗鼓来见面。他更像个闺中怨妇,躲在门帘背后说上几句,只留下满腔狠毒。


所以克劳德确信,这次萨菲罗斯是来干正事的。尽管他也不知萨菲罗斯的“正事”有几成是污染星球,有几成是关于他本人。


克劳德想象他握着一把剑,想象剑的厚实感。于是他的手中多出一把大剑,通体黑色,其上布满刻痕。他将大剑横立在身旁,看着魔鬼,而魔鬼同样看着他。“你又想做什么?”克劳德问。他说得很轻,但在梦里被无限放大,掷地有声。他其实有些逞强,他想萨菲罗斯也发现了他那点小心思。


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,克劳德漫不经心地想,随即思索为什么会感叹出十五岁这么个不切实际的数字。


“克劳德,摸摸你的脸。”


我不会听你的话,克劳德想。他甚至将空闲的那只手背在身后,无声诉说着抗议。


“它是温热的,对吗?”


刺痛、刺痛搅得他意识混乱。萨菲罗斯抓住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腕,非人的怪物似乎一直站在他身后,只等伸手扣住他主动送上来的那只手。战斗本能让克劳德几乎同一时间做出反应,他猛地抽出右手,借着惯性连带整把重剑都朝后抡去。


但萨菲罗斯比他更快。


起初像是微冷的风拂过,随后却变成灼热的痛。克劳德身体前倾,右手不堪重负,丢下了赖以生存的巨剑。狭长的刀刃刺入小臂,穿过两根骨头、穿过肌肉韧带、穿过他血淋淋的灵魂,将他钉死在地上。疼痛让克劳德产生手臂脱臼的错觉,仿佛此刻被贯穿的那团血肉不属于他、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无用部件。


“唔......”他一定发出了点声音,屈辱地彰显自身何等弱小。


“感受到了吗?”


“感受......什么......”这该死的弱小,克劳德呼吸一窒。


“血的温度,克劳德。母亲的血、我的血、你的血。”不知为何,克劳德从萨菲罗斯的话中品出一丝焦急。若非身处狼狈境地,他几乎忍不住笑出声。焦急和萨菲罗斯就像永无交集的平行线,是被萨菲罗斯的字典排除的形容。然而他的理智在这不正常的信息里来回翻找,如一闷棍敲醒了他。


萨菲罗斯在焦急什么?克劳德侧着头躺在不冷不热的地上,侧脸因挤压变形充血。


突然,他感觉抓到一丝端倪。他的手臂是冰冷的,他的手腕也是冰冷的。萨菲罗斯的手指如同正宗的寒刃,没有一丝温度。以往有萨菲罗斯的幻觉、那些糟糕的体验,男人像在皮肤上覆了层火,靠近克劳德时能把额头渗出的冷汗蒸干。如今他再靠近,哪怕毫无嫌隙,克劳德只感到死的冰冷。


“你冷得像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人,萨菲罗斯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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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 2020.07.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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